/我窝在他衣襟里打哈欠,故意流出口水恶心他,他却依旧喜怒无心。
太上老君说,“人只念贪私,便销刚为柔、塞智为昏、变恩为惨、染洁为污,坏生人品。故仙家以不贪为宝,所以度越众生。”
文曲星君深以为然。
我却在天帝耳边使坏的小声道,“听他们放,屁,没有欲 望,哪来进步,若是人人都无欲无求,那此时世间恐怕还在茹毛饮血呢!”
天帝抿唇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把我重新放在衣襟里藏好,坐姿依然纹丝不动。
文曲星君又说,“身如不系之舟,任流行坎止;必似既灰之木,何妨刀割香涂?”
太上老君答道,“然,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汛若不系之舟,虚而遨游者也。”
我又自顾自的爬上天帝的耳朵,大放厥,词,“屁!饿他们三天试试?!”
“哈哈哈哈!”天帝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震得九重天都要抖上一抖。
座下几千神仙,满脸愕然,如遭雷,击,全都向上座看来。
许是在他们心中,天帝纵情大笑,怕是盘古开辟地来的头一遭。
我捂住耳朵,蹲在他肩膀上,表情哀 怨的瞪他,咕哝道,“笑之前不能打个招呼么?我还以为踩到你的尾巴呢!”
天帝扫眼,眼中似有光亮,旋即抿住唇角,对座下的神仙挥袍袖,敷衍道,“星君讲的甚好,甚合朕意。”
神仙们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于是轮法大会继续。
可之后无论我再说些什么,他却依旧是自岿然不动,坐的是四平八稳,一片祥和。
只是任我坐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唇角时而轻轻上扬。
最后我说的累了,便在他耳朵里打起瞌睡来。
醒来的时候,那百无聊赖的轮法大会还进行的如火如荼,我抬眼去看天帝,只见他虽是眉目慈祥的盯着场中轮法的二人,一团和气。
但过分僵硬的表情却泄露他现在真正在进行的事业。
我张开血盆大口,在他耳垂上重重一咬,他几不可见的轻颤下,又将身子坐正。
我奸笑道,“方才是睡着了吧!”
他依旧不语,只是耳后沾染上淡淡红晕。
“天帝坐在里,其实跟泥像没什么分别啊!”我叹道。
他终于动动眼皮,偏头想想,言道,“也是。”
转眼间便化作一缕清风,带着我飘在九天之上。
我回身去望他方才坐着的位置,上面还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天帝’,仍是目光专注的看着众仙,一派慈祥。
我‘啊!了一‘声。
他也回头看,轻笑道,“果然是放泥像合适呢。”
便笑着带着我一同遨游于这九天之上,清风拂面,畅快淋漓,如此真切。
从此九天之上便多个世人不知的秘密,那一次次出席,在论法大会上含笑不语的天帝,是个如假包换的泥像。
他幻化成清风,幻化成流云,他轻笑着,“万物皆在心中,潇潇,你也是。”
完第82章 琴音
“我倒宁愿真在心中。”我趴在他幻化而成的流云上,结结实实的叹了一口气。
我若真在你心中,就能借你的心头血一用。
而我的师父,便能得救。
“潇潇,什么是爱情?”
“君似朝阳君似海,自从君去后,无心恋别人。”
“原来如此。”他低低笑道,伴着一阵银莲花的幽香。
“真是奢侈啊。。。”
我们就样一直在空上自在的飘荡,九重天下的万家灯火,于我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潇潇,你看这层峦叠嶂,万里疆土,生动否?美否?”
“自然是江山如画。”
“那我便不寂寞罢。”天帝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平白勾起人的一摊愁绪。
无处可解。
“天帝,你惩罚师父想要的结果是什么?”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揣测不起他的思想,那么便索性不再隐藏。
“平息魔族之怒。”意外的,他竟答了我。
“假的!”我忿忿。
“呵呵,那便是为天界大军争取时间,来日不可避免一场血战,也准备的充分些。”
他也不否认,照常答我。
“那就平白牺牲师父的性命么?”我在它幻化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