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搅碎,一帘花影。
后来到了山上,我就开始甩开脚丫子在山上跑。
夏侯致远仗着自己会轻功,每次都故意落在我前面气我。
我怒瞪他,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人家年轻啊啊啊啊啊啊~~~~就是有活力。
我俩笑着闹着,终于来到了目标附近,我从背篓拿出药铲,开始做地毯式搜索。
夏侯致远在后面用手给我扇着风,也很卖力。
找了好一会儿,一颗紫红色的小草终于映入眼帘,我兴奋不已,笑嘻嘻的用手去扯它。
却听夏侯致远大叫一声小心,然后挡在我身前,隔开了我的手。
我惊在原地,随即就看见一条带着红色项圈的小蛇恶狠狠的咬上了夏侯致远修长干净的手。
我慌忙掏出衣襟里的mí_yào,向小蛇撒去,终于见它挣扎了几下,就昏迷在地上了。
我跳过去捧起夏侯致远的手,只见那伤口,黑中带紫,典型的有毒啊。
我边吹边呵着他的伤口,急急的问道,“疼么?”
他回我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就要用嘴吸伤口里的毒。
我慌忙制止他,蹲下身子开始研究地上的蛇。
半晌,我抬头对夏侯致远说,“以前只在书上见过,倒没想到真有这种蛇。”
夏侯致远不解的望着我,我挥了挥手,只说,“这毒很是奇特,倒也不难解,只是要用中毒之人的眼泪滴在这伤口上。”
夏侯致远一阵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有些着恼的说,“那就不解好了。”
“若是一个时辰内不解,中毒者会七窍流血而死。”我无比诚实的望着他,无情的宣布着。
其实夏侯致远的心情我理解,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要一个男人流泪,恐怕比要他流血还要难。
夏侯致远终于耷拉下脑袋,于是我们坐在大树下,两双眼睛齐齐的盯着他手上的伤口,开始酝酿悲伤的情绪。
我开始给他讲故事,从窦娥冤讲到海的女儿,从小白菜讲到陈世美,可夏侯致远却只是盯着我,唇边笑意越来越深。
我急啊,这时间马上就过了啊,八女投江和李大钊都让我讲出来了。
可夏侯致远还是笑吟吟的,于是我怒了,这是你的命还是我得命啊,于是一口向他肩膀狠狠咬去,这一口咬得确实狠啊,口腔里,甚至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再看夏侯致远,他眼睛晶晶亮的,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还是不见半点泪光。
我郁闷,用脑袋撞树,撞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个很狗血的韩剧,于是抱着一线希望的说道,“从前有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孩,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这个女孩也并没有拒绝,有一天,女孩出了意外了,眼睛失明了,于是这个深爱她的男人瞒着女孩对大夫说,愿意用自己的把自己的眼睛换给女孩。女孩又能看见东西的那天就是这个男人失去全世界的颜色的那天。
可是就是在那天,这个男人才终于知道,原来这个女孩爱的一直不是他,而是他的哥哥。原来,彻头彻尾,他只是成全了别人的幸福。”
我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一口气讲完故事,转身却看见,夏侯致远的眼泪成串的,无声的,簌簌落在他的伤口上。
我懵了,丫的我讲那么多惨烈的革命故事没见你一点反应,我随便讲个狗血韩剧就把你哭成这样?白浪费我那么多口水,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弟弟变qín_shòu
我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一口气讲完故事,转身却看见,夏侯致远的眼泪成串的,无声的,簌簌落在他的伤口上。
我懵了,丫的我讲那么多惨烈的革命故事没见你一点反应,我随便讲个狗血韩剧就把你哭成这样?白浪费我那么多口水,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那泪水一滴滴的晕染在伤口上,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盯着那伤口慢慢由黑紫变为淡红。
把他弄哭是一回事,可是他真哭了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始终不肯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低低的垂着,泪水无声的滚落。
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突然想起谁说过,无声的哭泣,才是最伤心的表现。想当年偶都是把韩剧当笑话看的……夏侯致远究竟是怎么了。
我凑近他,轻轻拨开他垂下的那几缕发,学着乌子恺的样子温柔的拍着他的头,小心翼翼的劝慰道,“毒已经解了,再哭就浪费了。”(作者:这也算是安慰吗?卫潇潇:默~~)
听见我说话,他慢慢的抬起头来,平时流光溢彩的眼眸此时盈满了泪水,那泪水滑过他精致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