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了多年的事,那一年桑忆对他的态度大变,若不是后来出了太多的事,他定会逼问那人究竟出了何事,可如今,这也成了一道无法解开的谜。
蓝阙阳顿了一下,然后轻摇头,“不知...那年...哥对我,也是那般。”两人对视,眼底都是对往昔的无法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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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几个明显的起伏,莫桑忆渐渐从沉睡中醒来。扭头去看旁边的人,莫桑忆有片刻的失神。闭眼,接着再睁开,复闭眼,又睁开...莫桑忆呆愣地看着那个正笑看着自己的人。
“淮烨...??”莫桑忆有些云里雾里的,他记得...他昨日到阙阳这儿来小住,可为何醒来却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之人,难不成...他记错了,或者说,他在做梦?他还在宫里?
“桑忆...我都不知你竟如此想我。”刘淮烨吻了下莫桑忆的嘴角,心情异常愉悦。昨夜过来,刚一上床,这人就抱着自己直喊他的名,他怎能不高兴。
“淮烨...我是在宫里还是在阙阳这儿?”莫桑忆摸摸嘴角,床帐是放下的,他实在看不出自己究竟在哪,只得问旁边的人。
“当然是在阙阳这儿,你昨儿个出宫了,不记得了?”刘淮烨边说边轻吻上莫桑忆,难得不用上朝,他要和这人好好温存一番。
“淮烨,等等...”莫桑忆力道并不大的推着身上的人,急问,“你怎会在这儿?”
正在解莫桑忆衣带的刘淮烨一听,停了下来,微眯着眼看着莫桑忆,有些危险的问:“桑忆,你不愿见到我?”他脸上的神情好似若莫桑忆说句是,他就把对方吃入腹中。
“淮烨,你怎会在这儿?你不是说最近国事繁忙么?”终于腾出手,莫桑忆掀开床帐,屋里很亮,他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可以他平日的习惯来说,此时的淮烨应该还在上朝吧。
“昨夜睡不着,我就过来了,果然还是抱着你我才能睡下,至于国事,你放心,我从不会耽误国事。”把莫桑忆的里衣脱掉,刘淮烨覆上了那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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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的喘息声在落下帘帐的床内显得格外清楚,身子似乎都要烧起来了,莫桑忆无助地承受着刘淮烨的嘴与手在他身上挑起的火热。
“皇上,您该回宫了。”帘帐外,一道不同于帐内的冰冷嗓音响起,刘淮烨正含着莫桑忆胸口的唇停了下,接着继续吮吸。
“淮...唔...淮烨...啊嗯...”莫桑忆想让刘淮烨停下来,奈何连说话都说不出,知道阙阳在床边,他不想让他听到自己发出的这种令人难为情的声音,只好紧紧咬住唇,可下一刻,另一边被含住的霎那,他再次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皇上...宫中来人请您回宫。”蓝阙阳听着帐内那人发出的声音,忍不住地“唰”地拉开床帐。
“阙阳...”
“蓝阙阳!”
莫桑忆赧然地看着蓝阙阳,伸手想拿什么东西遮住自己;刘淮烨则愤怒于好事被人打断,拉过一旁的被子就把莫桑忆赤(百度)裸的身子遮了起来。
“皇上,宫里来人,司律院、文书院和太书院的几位‘老’臣要求觐见皇上。”蓝阙阳就那么拉着床帐,眼神催促。
“让他们等着。”不再动弄蜷缩在被中的人,刘淮烨下床让跟着进来的张正给他穿衣,并顺手抢过蓝阙阳手中的床帐放了下去,“朕饿了,先吃早膳再说,让人把早膳端到这儿来,朕和桑忆一块儿吃。”
“淮烨,你吃吧,我不饿。”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莫桑忆一听,忙在床上回到,他此时哪有脸出去。
“皇上,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请皇上梳洗过后前往偏厅用膳。”蓝阙阳异常冰冷地看着刘淮烨,无礼地抬手指向门口。
“别让他饿着。”刘淮烨好心情地没有同蓝阙阳一般见识,或者说,蓝阙阳一脸阴郁的神色更让他心情大好,洗漱好,刘淮烨面带春风地走了出去,张正为难地看了看皇上和蓝阙阳,叹息一声也忙跟了出去,霎时,屋内只剩下满脸寒霜的蓝阙阳和找不到自己衣物,仍在床上的莫桑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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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五章 心烙〕
莫桑忆坐在床上,听着门响后,屋内就再没其他声响,心想阙阳一定也出去了,才拉开床帐准备找找自己的衣物,腿刚伸出被外,莫桑忆就被床边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阙阳?!”莫桑忆惊喊,这人竟还在屋内!
“哥,这些脏了,换身干净的吧。”蓝阙阳把床帐挂起,捡起被丢在地上的里衣、绸裤和亵裤放到椅子上,从旁边拿出一套新的衣裳,并坐在了床上。
光裸的腿慢慢缩回被中,莫桑忆一手按着身上的被子,一手接过衣物,见蓝阙阳坐在那没有起身的意思,为难地开口:“阙阳...你...你背过身去,哥...穿衣裳。”他现在一丝不挂的,实在不好当着阙阳的面穿衣。
“哥,皇上能看你,我就不能看么?你可是我哥。”蓝阙阳不为所动的看着满脸潮红的人,语调淡然,眼神沉黯。
莫桑忆一听,虽觉着还是不妥,可却无法辩驳。既然淮烨可那般对自己,那他为何不能当着阙阳的面穿衣?这话听起来是这么个道理,可...可一想到要这样面对阙阳,他就觉着身子又开始烧起来了,心也跳得厉害。这...这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