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雷彪的功夫在这七霞镇算得上是高手了,无名山庄的侍卫尽是出自他手,可仅仅过了两招,雷彪就被这人点了穴道。无法出声的雷彪,眼睁睁看着那人走进庄主的卧房并关了门,屋外雪依旧下着,雷彪心急如焚地瞪着紧闭的房门,庄主...庄主...
“阙阳?可是有人敲门?”白桑韵似醒非醒地问。
“没有,外面风大,雪落在门上罢了。”把炭火重新烧旺,蓝阙阳脱掉衣服,赤身钻进了被褥中,并顺势搂住白桑韵。天寒,这样能让这人暖和些。
“阙阳,呆会彪子可能来找我,若他来了,你把我喊醒。”紧紧贴着那温暖,白桑韵又有了睡意,疲乏的身子还带着昨夜的酸痛。
“彪子?”蓝阙阳的声音有些冷。
“雷彪,这庄子里的大多事都是他帮着我打理的,人长得魁梧,又比我小,遂我喊他彪子。”未睁眼的白桑韵没看到蓝阙阳有些酸意的脸,径自说道。
“哥...这一年...你都同他在一起?”蓝阙阳的手伸进白桑韵的衣内来回摸着。
“差不多吧,到这儿的没俩月哥就遇上他了。彪子是泽湮国人,他妹妹被人逼死了,他杀了人逃到这七霞镇,我遇上他之时他躺在庄外,饿得就剩了一口气,我就让他留在庄里做事。彪子脾气虽不好,可人能干,脑子又灵,这一年帮了我不少忙,庄里的人也服他。”握住蓝阙阳摸得越来越急的手,白桑韵才察觉到几分异样,睁眼见蓝阙阳似有些生气,细想一下,白桑韵放开手,笑着抚上篮阙阳的脸,“阙阳...彪子是这山庄的副庄主,哥的朋友,仅此而已。”
2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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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五章情话〕
“阿嚏、阿嚏...”屋内,几盆炭火同时烧着,雷彪裹着几床棉被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眼泪鼻涕一个劲地往外冒,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彪子,来,快把药喝了,发发汗。”白桑韵拿过左翔端来的药喂雷彪喝下,然后责怪地看着一旁的人道,“阙阳,你怎么好好把他点了穴,让在他外头冻了一个多时辰,若不是左叔发现他,彪子怕是要冻死了。”
“明知你身子不适还大清早的过来,我让他清醒清醒。”蓝阙阳无半分愧疚地看着床上雷彪,一大早来就罢了,还那么大嗓门,他怎可能放过他。
“庄主...他...阿嚏,阿嚏...他是谁?!”雷彪半死不活地看着蓝阙阳问,见两人的谈话和举止,应是极为相熟之人,可既如此,为何他这一年从未见过这人。
“彪子,他...是我的义弟...”白桑韵刚说完,就见蓝阙阳的脸沉了下来。左叔在一旁掩嘴偷笑,二少爷竟寻了过来,这次,少爷应能脱离苦难了。只是...这两人终究隔了这么一层身份,二少爷还有得恼啊。
“他是你兄弟?!”打了几个喷嚏,雷彪惊讶地喊道,他这一喊,蓝阙阳直接上前把白桑韵拉起横抱了起来,“哥,你该去歇着了。”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白桑韵反抗的余地。
“阙阳!”白桑韵有些急了,这人何时变得如此霸道,抬眼一看,果然见雷彪张大了嘴,一脸惊色。
“我是他兄弟,也是他男人。”不理会雷彪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震惊之色,蓝阙阳抱着白桑韵就出了屋,边走边说,“你身子不好,被他传了风寒又要咳了,等他好了你再见他。”
“左...左叔...我..阿嚏...我刚刚,没听错吧...阿嚏阿嚏...”雷彪捏捏自己的脸,一定是他听错了,庄主怎会有男人...不不不,庄主本就是男人...怎会如女子般被人那般抱着...
“副庄主,这事说来话长,待你病好了,我再说与你听。”知道雷彪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左翔出言安抚。
..........
“阙阳...!”回到屋的白桑韵有些气急的低喊,这阙阳怎突然变了性子?
蓝阙阳把白桑韵放到床上,脸色不悦地说:“哥,我不想藏着掖着,我是你兄弟,可我...”以为白桑韵不喜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蓝阙阳坐到床上,背对着白桑韵沉默不语,身体因心中的念头而紧绷。
忍着身上的不适,白桑韵挪到蓝阙阳身后趴到了他的背上,手绕过蓝阙阳的腰握住他搁在腿上的手。
“阙阳...哥刚才气你不是因为你说出了咱俩的关系,而是气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做事竟还依着自己的性子。这七霞镇不比京城,你把彪子点在屋外,若真冻出个好歹,你让哥今后拿什么脸去见他?他因你而病,哥在旁照看下也是应该的,你不分缘由就把哥强带回来,哪里还有蓝坊坊主的样子?简直跟那山贼没两样。”
蓝阙阳听白桑韵这么说,脸色稍稍好了些,转过身,蓝阙阳还是不放心地问:“哥,你可介意别人知道咱俩的事?”
“哥不想骗你,若说没顾虑是假的。”白桑韵依进蓝阙阳的怀中幽幽道,“男子相恋本就是世俗不容之事,何况还有淮烨...他是皇上,你是坊主,又有着爵位,宫里头已经在传着淮烨和我的事,若再扯上你...今后,别人笑的不是哥,是你跟淮烨。堂堂惠耀国的天子,要跟个臣子分享一人,这人还是个男子...哥每每想到这儿,就无法心安。而你...性子冷,平日里难免会惹到一些人,京里人情复杂,将来若谁在淮烨那儿说些什么,或日子长了